-
見到這一幕,跪倒在地的呂才梁驚呆了。
他冇有因為市首等人過來幫自己而高興,而是恨不得現在找個洞鑽下去。
自己堂堂五嶽堂壇主,竟然在一個小白臉麵前下跪。
臉都丟光了啊!
要是林淩身份過硬,那還情有可原,可他隻是個小白臉啊!
市首走到人群中,怒視林淩;“你小子可是省城某位大公子?好大的膽子,這裡是南州,不是你這種紈絝子弟橫行霸道的地方。”
“我不管你是哪條強龍,我這地頭蛇不會讓你為非作歹!”
說罷,他半彎下腰,看向跪在地上的呂才梁:“可憐人,快快起來,我是市首燕衛英,我來給你做主了。”
“你有什麼冤屈,儘管道來,我保證替你主持公道。”
可當他看清是呂才梁後,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不是堂堂五嶽堂南州分壇壇主呂才梁嗎?
剛纔還在樓上給自己敬酒,也算是一方人物。
怎麼會跪在這裡。
難道?
他看向林淩,眼中滿是凝重。
難道眼前這年輕人的身份,能讓呂才梁嚇到下跪?
蔡洛水聽到這話,也都傻眼了。
市首竟然把林淩當成欺良霸善的人,可林淩根本冇動手。
是呂才梁莫名其妙跪下的。
要是誤會,那事情可真的鬨大了。
市首一出手,自己和林淩就都完了。
突然,她柳眉一皺,看著咧嘴笑著,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林淩。
難不成呂才梁突然跪下,是林淩動的手腳?
這時,呂才梁欲哭無淚,隻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許興安兩人。
洪亮用和許興安兩人急忙衝上前,扶起呂才梁。
“觸電了......”呂才梁用儘渾身力氣,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許興安靈機一動:“是不是渾身都麻了?”
呂才梁艱難地點了點頭。
隨後許興安和洪亮用,不斷在他身上拍打。
過了一會,呂才梁才緩和過來,大口喘著粗氣。
他渾身的衣服全被汗水打濕了,整個人就像從水裡剛撈出來一樣。
市首的濃眉緊皺,此刻他也一頭霧水,看向林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羞辱他人。”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林淩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也冇強迫他跪下。”
“是他自己說要給我點顏色看看,然後主動走過來,跪在我麵前的。”
“胡說八道!你當我蠢嗎?”市首聽到這話,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忍不住怒道:“這位是呂才梁,堂堂五嶽堂分壇的壇主。”
“要不是受到威脅,怎麼可能跪在你麵前。”
“難道他腦子有問題嗎?”
“可能真的有問題。”林淩一本正經地點頭,看向眾人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問其他人。”
眾人紛紛點頭。
市首大怒:“你們竟敢配合他來忽悠我,這是助紂為虐!”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嚇得你們為他袒護。”
現場眾人都無語了。
“市首,事實真的是這樣。”
“呂壇主的確是主動跪下的,這小子冇強迫他。”
“我們犯不著配合他來騙您啊。”
聽到這話,市首氣笑了,指著林淩道:“行,你本事挺大,竟然能讓這麼多人袒護你。”
“我就不信了,呂才梁是腦子壞了嗎?怎麼可能主動跪下?”
“來人,把監控給我調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