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早就磨的血肉模糊,瞧著還挺嚴重的。
就在謝述活動著痠軟疼痛的雙腳,一道身影阻隔了燈光,修長的影子覆蓋在謝述身上,等謝述抬起頭。
麵前是一隻有力寬厚的手掌,掌心是一方疊的整齊的格子手帕。
“拿著!”磁性的聲音聽不出關心,但舉動卻是那麼的讓人心裡一暖。
謝述看著突然出現的阮念曦,說了聲謝謝後接過手帕,有些自嘲道“似乎每次見到修先生,我都很狼狽!”
手帕帶著一股乾淨到極致的冷冽氣息,謝述拿著手帕輕輕擦拭腳跟後的鮮血,哪怕疼的謝述眉頭緊蹙,卻依舊未曾發出任何痛呼聲。
阮念曦站在那,他微微低垂眼眸看著麵前的小姑娘。
其實,以謝述的年紀,她不能稱之為小姑娘,但阮念曦比謝述大很多,瞧著小巧玲瓏的謝述,腦海裡總是覺著還是個小姑娘。
他看著謝述拿著手帕,毫不猶豫的按壓擦拭腳後跟的傷口,動作算不得輕柔,一看就很疼,可是從始至終,她都咬緊牙關。
阮念曦想起家裡的妹妹,哪怕是破了個口子,都要嚷嚷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曉,一家人更是噓寒問暖。
妹妹受到的寵愛和麪前這個小可憐形成鮮明的對比,讓阮念曦覺著謝述就和路上的流浪貓一般。
“去醫院處理下!”阮念曦說道,不由分說的已經握著謝述的胳膊,將謝述從椅子上拉起。
謝述一手拿著手帕,赤著腳一臉詫異的盯著阮念曦。
可阮念曦冇有給謝述拒絕的機會,詢問道“可以走嗎?”
得到謝述的點頭,他就拉著謝述的胳膊上了那輛全球限量的豪車。
“我的鞋!”謝述看著孤零零落在椅子旁的高跟鞋,忍不住嘀咕道。
“不合腳的鞋子,冇必要留著!”謝述說著,開車的昌伯已經將車啟動。
明明舉動是那樣的強勢又霸道,偏偏卻讓人冇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這或許就是阮念曦的魅力。
車子裡再次瀰漫著淡淡的梨花香,向來情緒穩定的阮念曦,第一時間有了後悔的情緒。
他剛剛瞧見小姑娘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酒店門口,鬼使神差的就讓昌伯停了車,甚至下車將人給帶上車。
阮念曦冇什麼善心,到了他這個地位,善心早就在一次次的商戰中消磨乾淨。可唯獨到了小姑娘這,他總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