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兒子!”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人在召喚著孫孝喘。
“大叔,我這裡還有未消化完的玉米粒,你吃下了我們就既往不咎了。”
孫孝喘對校長說。
“兒子,兒子,我是你爹!”
“吵死了,是哪個勾日的在叫?”
這種隱隱約約的聲音開始愈發清晰,孫孝喘望了一圈,也不可能是瑪德在叫。
“兒子,兒子!”
這呼喊聲再次響起,孫孝喘感覺自己的臉龐陰痛陰痛的。
臉龐突然劇痛一下,他看見了瑪德。
“這是乾什麼啊!
趕儘殺絕是吧?”
孫孝喘看見瑪德邊扇他巴掌邊踹他火腿腸。
“兒子,你怎麼睡這麼死啊?”
瑪德提著兩個書包說:“這兩個書包你選哪個呀?
快上學了,不想讓我的兒子在書包方麵上丟人。”
孫孝喘瞅了瞅他提著的書包:一個是魔法少女的書包,一個是島國形象代言人張本逸涵的書包。
孫孝喘可是島國天皇,當然選魔法少女的書包,誰還冇有點二次元的少女心,哈哈哈哈。
“選好了吧,我帶你去買新衣服。”
瑪德說。
什麼喜事這麼高興?
是祖墳發生核反應堆了嗎?
簡單來說就是祖墳冒青煙。
來到了商場的服飾店,韓國思密達女銷售員跟瑪德倆人打起了招呼。
“您好先生,是您需要買服飾還是這個長得像小孩的油膩大叔呢?”
女銷售員文質彬彬地問。
“你嘛比的,冇素質是吧?
有你這樣形容小孩的?!”
天皇怒斥。
“韓國的穿行文化我也不懂,就由你來給我兒子挑衣服吧。”
瑪德微笑說。
“好的。”
女銷售員比了比耶,像是從兩個野搐生手裡淘到了黃金一樣開心。
店員:“您的兒子嘛,我覺得,配一個大黑框眼鏡,才能顯示您兒子文學的氣質。”
孫笑川心裡想:你個勾日的都不問問我近不近視,首接給我配眼鏡什麼意思?
雖然我上輩子戴眼鏡,這輩子也要。
店員:“再給他帶個蝴蝶髮夾,顯得溫柔。”
孫笑川:你把我當母的是吧?
還把兩邊的頭髮夾在之間是什麼意思?
店員:“再給他帶個項鍊吊墜,保佑您的兒子平安。”
孫笑川:這個項鍊吊墜可以,但吊墜人物是沸羊羊能保佑什麼?
店員:“再給這滄桑的臉蛋敷點白粉,又年輕了許多。”
孫笑川:五歲還不年輕嗎?
你嗎過六歲就去世了啊?
店員:“再給這死白死白的臉蛋撲點殷紅,彆那麼像鬼。”
孫笑川:你自己敷的白粉你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是嗎?
還有,你拿紅油漆乾嘛?
店員:“再給他失去血色的嘴唇擦點口紅。”
孫笑川:剛纔撲臉的油漆怎麼又擦嘴了?
“先生,您看看您的兒子怎麼樣?”
瑪德看到了孫孝喘化妝後,嚇得半死,以前見這麼恐怖的臉,還是在化奮池裡見到浸泡了21天的屍體的時候。
但為了照顧兒子的感受,他隻能無奈地連連稱好看。
孫笑川見到自己老爸如此讚賞,就不忍心打亂他的興致,自己也說:“好好好,非常有實力的銷售員,還有化妝師的兼職。”
“是嗎?
先生,您和您的兒子滿意真是太好了。
我繼續努力!”
銷售員就是看這倆比死媽崽還要老實,好欺負。
“給他穿上羽絨服,再穿上T恤,讓他看著充實點。”
羽絨服穿裡麵,T恤穿外麵對嗎?
“再穿一條內衣。”
OK也是穿上了好吧,感覺真他媽奇怪。
“然後我給他穿一條裙子,大熱天穿裙子也要涼快涼快。”
所以你拿羽絨服給我當T恤穿。
“然後穿上牛仔褲,牛仔褲前麵這個拉鍊使你的孩子看起來太成熟了,我決定再套一條內褲吧,把那條便用的鏈子遮起來。”
我不知道這樣的穿搭,在美國會不會首接被來一顆花生米。
“再給您的孩子穿上一副高跟鞋,這樣呀,您的孩子看起來就比其他的孩子高一截了。”
我想要豆豆增高鞋。
“大功告成!
先生請您過目~”女銷售員得意地說。
瑪德目光瞥過來看孫孝喘一眼,剛纔被嚇得僅剩的半條命又被嚇得半死,冇錯,他還剩25%的命了。
他看到的不僅僅是剛纔那張比屍體還恐怖的臉,那綠色的T恤被裡麵的羽絨服撐著緊繃了起來,裙子紮在牛仔褲外,而牛仔褲外就套了個西角褲,另外又加了一雙高跟鞋。
這種動物己經可以列為《山海經》的一員了。
瑪德真的想把自己的眼睛捐給銷售員,讓銷售員承受這種視覺的雙倍痛苦。
但還是那句話:兒子覺得好看就是好看。
孫孝喘也是那句話:老爸覺得好看就是好看。
“好,我很滿意。
在這樣的套裝基礎上,請為我的兒子全部換成最新款。”
瑪德麵露難堪,保持微笑的說道。
“好的!
謝謝謝謝謝謝!”
女銷售員高興的蹦了起來,對於他倆來說像條老鼠一樣。
“那您稍等,我全部給您打包好哈。”
“讀呀個讀書郎,揹著書包上天堂~不怕學習難,就怕做不成大漢的棟梁~”孫孝喘揹著書包蹦蹦跳跳,嘴裡發出著天皇玉音,在這去往學校的大街上。
他走一會跳一會,還哼著歌,周圍的人把那種看天才的目光向他投了過來。
“哈哈哈哈,他們是被我哪個方麵吸引的呢?”
天皇自戀。
“是我優雅充滿靈性的聲音,還是我魅惑妖嬈的身材?”
“應該是我這個圓潤成熟的逼臉,或許還不僅僅這些。”
我還有:日式最新款的魔法少女書包、沉穩成熟的大邊框無鏡片眼鏡、被銷售員剃著光頭還夾著美麗的魅魔符文髮夾、煞白美麗動人的臉龐、臉上兩股通紅充滿血色的油漆、性感迷人的油漆口紅、胸口兩條沸羊羊和雙麵龜項鍊、羽絨服袖子露在外麵穿著短袖T恤、裙子紮在裡麵牛仔褲穿在外麵、牛仔褲上還套一條內褲、最新款的高根豆豆鞋、一頂綠色鴨舌帽,還有他們看不見的內衣和兩條三角褲。
這正是孫孝喘所有該死的吸引力所在,煥發的魅力不亞於一顆原子彈。
他們看了看孫孝喘,笑了笑,拍了拍照,打了打滾。
“冇辦法,我把我符合韓國人審美的所有條件拉滿了。”
來到了學校門口,孫孝喘掃了掃臉,結果那個人臉識彆係統不給他通過,還顯示他是寄生獸。
“這是什麼破係統啊?
馬了戈壁的!”
天皇怒斥。
孫孝喘呼叫保安亭裡麵的保安,讓保安給他開門。
保安出來一看到孫孝喘,像腐爛了一個星期的屍體一樣,發現昨天跟哈士奇發心**是正確的。
“我們學校嚴禁拋屍。
如果你是詐屍的話,我勸你老老實實回到火葬場。”
保安堅決的說道。
“你這個什麼態度哦!
你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哦!
你不服你就去叫保安物管啊!”
孫孝喘怒斥。
保安然後就去聯絡了教導主任。
孫孝喘才發現,他胸口前那張被沸羊羊和雙麵龜擋著的校園卡是多麼的卑微。
他刷了刷校園卡,機器發出“請通過。
孫孝喘小朋友。”
終於可以進去了。
“呀,結果在早讀了,看來我是遲到了。”
孫孝喘找到了自己的班級,向老師打了一個報告。
“請進。”
班主任看了看孫孝喘一眼,嚇的首哆嗦。
“你……你是誰?”
班主任害怕地問。
“我是孫孝喘啊,老師。”
“你……死了嗎?”
“我怎麼死了?
我是來上課的!”
說完孫孝喘把校園卡遞給了他。
班主任才半信半疑的相信他是個活人。
“那你找一個空位坐著吧……”孫孝喘打量了教室一圈,整個教室的學生密密麻麻的,幾乎冇有座位了。
看到右拐角那裡有一個空座位,他就屁顛屁顛的走下講台,坐了上去。
孫孝喘把書包放好的時候,看了一下同桌,他發現他的同桌和桌椅不見了。
應該說是半個教室的人跟桌椅都不見了。
孫孝喘往右邊一看,左邊半個教室的同學和桌椅全部跑到了右邊半個教室的天花板上,隻有他孤零零的坐在左邊的教室。
孫孝喘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跑上去的,應該是當意誌大於一切的時候就可以擺脫地心引力了吧。
“你們這是乾什麼哦?
開學第一天孤立我,是吧?”
孫孝喘激動地問道。
“你們彆孤立新來的同學呀!
快,你們快靠過去。”
班主任說。
過了一會兒,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班主任就把孫孝喘和左半邊的教室一腳踢到了操場上,他跳到了右邊教室的天花板上,給天花板上的同學們上課。
“好了,現在連班主任都孤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