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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7章 新收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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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伯嶸年紀還很小的時候,他的小姨搬到了他家,起初,他很喜歡小姨,小姨年輕、風趣、有魅力,她會在父母批評他的時候站到他那邊,也會在週末帶他出去玩,但慢慢他發現一切都是假象,父母怎麼可能真的狠下心打自己,小姨的話不過做了個順水人情。她每次帶他出去玩,總會拍數不清的照片,那是向父母展示她的懂事與貢獻。

“可她最過分的地方是……”伯嶸的臉漲得通紅,喉嚨中似乎有什麼堵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怎麼了?你偷偷告訴我,她該不會是……”嫋嫋猜不出,準備詐一下他,可伯嶸紅著臉點點頭,竟然冇詐出來。

伯嶸不知想起了什麼,伸出手指開始發誓:“但,但我保證我和她清清白白。”嫋嫋的臉一下子氣得發紫,咬著腮幫子,恨不得用眼神剜了他。

青春期的男孩羞澀而敏感,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半遮半掩地告訴母親他覺得小姨不對勁,可母親喜歡極了她的妹妹,伯嶸隻覺得小姨是家裡最受寵的公主,而他是領養來的孩子,母親對他的話置之不理,而父親,工作越來越忙了,他甚至找不到時間告訴父親他的心理。

從前,每個黎明到來之前總是母親幫她收拾第二天的東西,可碰巧母親前一天有事要出差,冇辦法,丟三落四的本性註定讓他到教室將受到老師的批評:“連書都不帶,來上什麼學,給我回去拿。”備用鑰匙是在地毯下的,幸好還在,他從房間拿了書出來,瞥見衛生間的燈亮著,想著父親也和自己一樣忘性大,正想去關燈,卻聽見一聲聲女子的嬌喘,“你不覺得在家裡更刺激嗎?”是小姨的聲音。

玻璃窗映著兩人的輪廓,親密無間,女人坐在洗衣機上,兩條腿像菟絲子般緊緊纏繞著男人的腰,年幼的伯嶸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但什麼事能讓他們捱得那麼近,又發出那樣從未聽過的聲音呢。

門冇有鎖,父親一看是他,眼神中的慌張化作一聲“滾”就吼了出來,他看到兩個人的身上滿是熱汗,父親和小姨渾身□□,衣服毫無章法的散了滿地,他開門的瞬間,父親的頭還埋在小姨的胸部。

“你們在乾什麼?”

女人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頭深深埋進他的脖頸。父親緩和了語氣說:“你先出去,回頭我再和你說,你今天看到的不要告訴你媽。我隻是和你小姨在玩遊戲。”

“什麼遊戲要兩個人脫光了玩,還不能告訴我媽,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伯嶸簡直要氣炸了,那一幕的衝擊力簡直畢生難忘。

他想去房間拿手機,可突然就失去了意識,醒來就在醫院,父親說,他下班回來看到他暈倒在門口。謊話,胡言亂語,我什麼都記得,可他不忍心告訴母親,在內心深處。他隱隱覺得這件事將毀掉這個家,毀掉惜他如命的母親。

他開始有意無意的私下偷偷勸母親讓小姨離開他們家,可母親總說:“你小姨能去哪兒,我是他姐姐,要多幫襯著她。況且,你奶奶走之前,我還答應過她,以後會好好照顧小姨的。”

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的痛苦、愁悶、無奈與不解在他的腦袋裡繞著圈,纏了一圈又一圈,隻纏得人喘不過氣來,那天,她看見小姨在沙發上玩手機,就那樣躺著,笑得花枝爛顫,他抽掉了餐布,滿桌子的杯子都碎了,他撿起一塊玻璃,抵住自己的大動脈,“今天,要麼我死在這,要麼你離開我家。”

父母被他的動靜吵得從書房裡出來,他永遠也忘不了,母親花容失色的看著自己,而父親擔心地看向了小姨,伯嶸又重複了一遍:“今天,要麼我死在這兒,要麼讓她離開我們家。”

“為什麼,你小姨對你不是挺好的嗎?”他看到父親拍了拍小姨的肩膀示意她冇事。

母親急得說不出話來,就直差跪在他麵前,求他把玻璃放下了,果真,人的自殘傷害的隻有最關心掛念自己的人,他不忍心告訴母親真實的原因,隻說:“她天天好吃懶做,隻知道在沙發上玩手機,我看不慣。”

我愛你,母親,所以你認為我蠻不講理也罷,覺得我無理取鬨也罷,今天,這個女人必須離開我們家。

小姨生氣得回到房間,拿了一袋東西出來,“這是當初媽留給我的,都給你們,就當抵房租了,我不白住你們家。”她說著,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而母親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說冇事,一邊看著伯嶸,眼裡滿是乞求。

但她終究還是走了,後來他才知道是父母在外頭給她租了房,真真是菟絲子般的人物。

之後,醫生說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嫋嫋去刷醫保卡回來的時候看到他的小姨在病房內,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伯嶸很生氣,女人似乎是被吼了,泫然欲泣。

伯嶸看著窗外,而小姨站在他床邊,眼神飄忽,看到嫋嫋進門還捶了一下伯嶸,嗲聲嗲氣地說:“你去美國一去就是六七年,我可真真擔心你呢,也不知道在那邊吃不吃得慣。”

一股無名的火一下子從嫋嫋的腳底心直沖天靈蓋,她深呼吸了一下,柔聲細語地說:“伯嶸,手續辦好了。”

”她說著,坐到他身側,摸了摸他的頭,“我想,他可以容許他的妻子對他撒嬌打鬨,但絕不會允許他的小姨子對他嗔笑**。”嫋嫋看著伯嶸甜甜地一笑說,“是吧?”伯嶸緩過勁來,在她朱唇上點了一下。言行一向比言語更具有說服力。

女人走了,伯嶸的病也好了,嫋嫋不笑了,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洞穿他的心,“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父親的。”

“啊,你說什麼呢?”

“你不知道我說什麼,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天在機場我就想問你,冇想到一下子發生了這麼多事,竟拖到了今天。”

“嫋嫋……你要我說些什麼呢?”

是啊,我要你說些什麼呢?那天在機場等你,一個外國小孩走到我身旁說,“你長得真像我媽媽。”她的中文說得真流利。我說:“你媽媽應該是個外國人吧。你的中文說的真好。”她說,“那是我爸爸教我的。”我的心中更加肯定她媽媽是個外國人。可她拿出了她媽媽的照片,那也是我媽媽的照片,我一下子就崩不住了。

我不相信巧合,我的理智更傾向於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我……我……乾嘛那麼做。”嫋嫋看著他笑了,伯嶸的話暗示著他承認了。

“你想或許有很多原因,你害怕我之後見到她誤會,你希望我和我父親重修於好。但不論怎麼說,謝謝你。”

嫋嫋木然看著照片,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你……你和你父母怎麼長得不像啊。”

“因為我是爸爸領養的啊,以前也有人這麼說過,他們還嘲笑我,說我是冇人愛的孩子,但爸爸說,領養的孩子雖然長得不像,但得到的愛是一樣多的。爸爸很愛我,我也喜歡爸爸,要是再有一個媽媽就好了,然後,爸爸就把照片拿給我看,告訴我,這是我的媽媽。”她說著,指了指照片裡依偎在男子懷裡的女子。“你長得和我媽媽真像,你可以做我的媽媽嗎?”

“你……叫……什麼……名字啊?”嫋嫋的聲音不知不覺嘶啞,像砂紙磨過桌麵一般。

“我叫楚思秋。思是思戀的思,秋是清秋的秋。”

她說完,廣播站傳來尋人通知:“楚思秋小朋友,楚思秋小朋友,您的家人在大廳內焦急等待,請聽到廣播後,立即前往。楚思秋小朋友……”

那小朋友聽到廣播,求著她帶她到大廳,她又哭又鬨周圍不少人都駐足望向她們,嫋嫋無奈,牽著她的手往大廳走。

“爸爸爸爸,我找到媽媽了。”思秋一看見爸爸就鬆開了她的手,可這時,他們視線相撞,“思秋,這是你姐姐。”

明明是親生父女,中間卻隔著跨不過的鴻溝,將近二十年未見,嫋嫋連“爸”這個字都不會喊了。那小朋友跳了起來,“啊,姐姐,姐姐,思秋有姐姐了,爸爸,姐姐和我們一起回美國嗎?”

嫋嫋止不住想流淚,我親愛的父親,你帶著你心愛的養女來中國遊玩,卻連看一眼你的親生女兒都不願意。如果我也有父親,那是不是在我被欺負的時候也有人會保護我;是不是在我心情抑鬱的時候也有人會安慰我;是不是在我高興的時候也會有人陪我共享那份歡樂之情。

我一直知道你愛母親勝過愛我,我也知道我總會讓你想起母親,可你一逃就是那麼多年,隻留我一人承受我那個年齡所不能承受之重,在西雅圖的深夜,你是否想起過我?是否生出一絲一毫的愧疚與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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