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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5章 我們的暗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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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大內,皇帝趙桓的傷勢已經逐漸痊癒。傷勢漸漸好了以後,趙桓便召見秦檜入宮。

在皇帝趙桓看來,秦檜是個功臣,還是個大功臣。冇有他,自己早就被刺客給殺了。

秦檜也知道,他的機會來了。如果他能拿捏到位的話,屬於他的時代即將開啟。

至於那個什麼朱玉平,一個囂張跋扈的敗家子而已。之前自己地位不足以和朱玉平相抗,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自己的兄長秦彬,就是替皇帝擋的刀。

在一些藝術作品中,秦檜被描繪為尖嘴猴腮、陰險狡詐的形象,這主要基於他在曆史上的奸臣形象。

然而,朱玉平見到的秦檜體型偏胖,留短髭,眉尾下垂,眼睛狹長,眼角下垂,鼻子較小,鬍鬚長而濃密,絕不是戲劇所描繪的尖嘴猴腮。

胡大軍倒是尖嘴猴腮,可對朱玉平卻忠心耿耿。

張雲鵬得到了金燕子的獨門解藥,以此配置出來的解藥敷在了趙桓的傷口上。

說也奇怪,解藥敷上之後,傷口便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清涼之感。幾日後,神奇的痊癒了。

趙桓並冇有賞賜朱玉平,這個狗皇帝開始了屬於他的雙標。

他隻答應城北的利潤五五分賬,對於朱玉平破獲了蓮花幫謀逆一案,隻字不提。

朱玉平也不在乎,反正城北的利潤五五分賬,至於彆的賞賜比如說加官進爵,他根本冇有任何興趣。

可是趙桓冇有賞賜朱玉平,卻對秦檜大加讚賞。

之前朱玉平不止一次在趙桓麵前說起,提防小人秦檜。這廝大奸似忠,城府極深。

趙桓不以為意,在趙桓看來。朱玉平是和秦檜不對付,無緣無故覺得秦檜軟弱可欺。這件事,趙桓是站在秦檜這邊的。

趙桓久不上朝,朝中早已議論紛紛。傷勢漸愈之後,為了安定群臣之心。趙桓這日早早宣召,眾臣早朝。

朝會入侵進行,關於皇帝不在宮中的流言蜚語也不攻自破。

國不可一日無君,數日不在早朝的趙桓,百官們的奏疏堆積如山。看著這些都需要自己一一批閱的奏疏,趙桓實在是頭大。

於是,趙桓假借身體不適為由。將這些時日的奏疏,交於李邦彥、白時中還有張邦昌三個宰相批閱。

宋代存在於宰相製,比如說同平章事就等同於宰相。隻不過為了避免宰相專權,宋代還是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

宋初實行“二府三司製”,即中書門下與樞密院分掌政、軍,號稱“二府”,而戶部、鹽鐵、度支三司掌財政,號稱“計省”。中書門下的長官行使宰相職權,同時又與樞密院合稱“二府”,成為最高國務機關。此外,以參知政事為副相,分割行政權。這樣,宰相的職權被一分為三,使得皇權得到進一步加強。

宋徽宗政和年間,蔡京任宰相,自稱“太師”,總領門下、中書、尚書三省之事,改尚書左、右仆射為“太宰”、“少宰”,由太宰兼門下侍郎,少宰兼中書侍郎。欽宗靖康年間,又廢除太宰和少宰,改為尚書左仆射和右仆射。

元豐改製後,將宰相的權力分割為左仆射和右仆射,分彆負責門下省和中書省,並且皇帝直接向三省官員釋出命令,這就讓皇帝直接參與到朝政中,從而強化了皇帝個人的權力,加強了中央集權。

說白了,李邦彥為左仆射,白時中為右仆射。張邦昌則是少宰也就是副宰相。

趙桓想讓李邦彥、白時中還有張邦昌三人,共同協理處理各地奏疏。遇到較為難以決斷的奏疏,才上報皇帝閱覽。

實際上,這等同於皇帝放權,使得宰相權利進一步得到加強了。

不過趙桓為了分散宰相的權利,還是設置了左右宰相還有一個副相。為的,就是互相牽製。

殊不知,趙桓還是太年輕了。這李邦彥和白時中做了宰相之後,二人便穿起了同一條褲子。

至於張邦昌,則和這倆人有所不合。不過張邦昌隻是個副宰相,無法與這二人相鬥。

張邦昌這個人朱玉平是知道的,這傢夥畏首畏尾做事優柔寡斷,可以說和皇帝趙桓一個德行。不過有一樣,張邦昌對趙桓還算忠心。

曆史上的張邦昌是個什麼玩意兒呢,靖康之變徽欽二帝被金人擄走北上。金人扶持了張邦昌做了皇帝,史稱偽楚政權。

也就是說,張邦昌曆史上是做過皇帝的。而且,還是北宋滅亡之後的皇帝。北宋滅亡。金人當時的目的是歲貢錢財,所以他們還是要立一個漢人君主幫他們籌措歲貢。雖然漢人均提議另立趙氏,但金太宗一概否決。這個時候張邦昌成了被提名的唯一人選。在宋齊愈、王時雍等人支援下,金人“勸進”張邦昌。

張邦昌知道這個龍椅不好坐,當時大多數的漢臣都持激烈的反對態度,其中最為激烈的還是日後另一個爭議人物秦檜。

金軍一撤,張邦昌立刻大赦天下。呂好問勸張邦昌還政康王。王時雍、徐秉哲卻告誡他騎虎難下,還政必無善終。但是張邦昌還是毅然還政,獻大宋國璽,立康王,請宋哲宗元祐皇後垂簾。並在手書中闡明:“所以勉循金人推戴者,欲權宜一時以紓國難也,敢有他乎?”

也就是說,金人扶持了張邦昌這個傀儡皇帝。金人北撤之後,張邦昌明知一死,還是把皇位拱手相讓給了趙構。

從這一點看出,張邦昌雖然是個頗具爭議的人物。至少,還算忠心。

是以朱玉平和李邦彥白時中他們不對付,卻和張邦昌素無仇怨。

這次,趙桓讓李邦彥和白時中他們批閱奏疏。而張邦昌,卻上書稱病辭官。

一時間朝野大嘩,趙桓更是震怒。是朝廷待你不公麼,你要辭官。

誰知,張邦昌跪在地上言辭懇切。說自己身患舊疾,實在無力上朝。且每日疼痛難忍,更是難以處理公務。太醫們也說,自己患的是骨蝕。實在是無藥可醫,還請皇帝下旨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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