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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派小說 > 南璃夜司珩 > 1094:三人合作殺神!

1094:三人合作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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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茶樓,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茶香。堂內,擺放著古樸的茶幾和椅子,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山水畫和書法作品。

在東南角設有一個小型舞台,桌椅擺放得錯落有致。二人找了個角落坐下,隻見那說書人身著長袍,手揮羽扇。緩緩道:

“話說這仁安元年,在皇城外清溪鎮傍晚總有年輕女子離奇消失,再發現時,那些女子躺在清溪鎮下遊河岸。全身被紅色不知名的蟲子包圍,眾人用火驅趕後。

隻見她們身上千瘡百孔,麵目全非

可怪事遠不止於此,在這些女子消失後的幾天裡,清溪鎮時常傳出嬰兒的啼哭聲。村民半夜開門四處尋找,離奇失蹤。因此鬨的人心惶惶。就連京城派來查案的名捕林青杳,到那後竟也離去失蹤了。

於是朝廷增派官兵尋找,三個月依舊毫無線索。就在人們一籌莫展時,一位在斷腸峰上修道的“齊元”道士,隻身前往清溪鎮。佈下法陣,使得清溪鎮恢複如初。

至此,村民為他在斷腸峰上修建廟宇,使其受香火供奉。但這位齊元大仙拒絕了,並且每年正月十六午夜收一位德高望重之人成仙。至此能入斷腸峰的人據說都已成仙。如此大義,實乃江湖之福也,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台下看官無不拍手叫好。

“柳晥,你說真有這樣的神仙嗎?”陳鳴昭一邊吃著點心一邊抬頭問道

“我也不知,這清溪鎮雖恢複了,隻是那林捕頭還未找到”。她心中一陣落寞,淡淡回答著。

“那說書人說正月十六晚,齊元大仙會渡一人成仙。明日正好是,不如咱們偷偷去看看!”陳鳴昭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眼神透露著渴求。

“好啊,我也正想見識一下”。就這樣,柳沅綰與陳鳴昭一拍即合。相約明日晚子時夜探斷腸峰。

待柳沅綰與陳鳴昭分彆後,回到柳宅時,已是亥時。

“綰兒,綰兒”是柳夫人的聲音。“母親我在這”柳沅綰揮著手,興致勃勃回答著。“終於回來了,快來前廳見見你張道長。”

“張道長”一頭霧水的柳沅綰被母親拉著去了前廳,穿過庭院,走過長廊。來到大廳,還未進去,便聽見父親的笑聲。柳沅綰隻覺得二人相談甚歡,抬起手,敲了門,便進了屋內。

抬眼望去,隻見父親與一位身著繡有祥雲的道袍,衣袂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手握拂塵的人坐於廳內。

走近後方纔看清,那道士仙風道骨,鬍鬚冉冉,麵容俊朗,眼神深邃如海。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不可言喻的威嚴和尊貴。

“拜見父親、張道長”柳沅綰一邊行禮,一邊偷偷觀察著那位道長。

“想必這就是綰兒了,都長這麼大了。”道長語氣猶如春風一般。

“是啊,已過十五年,小女自然有所不同了。”柳夫人笑著說道。

“母親……”

柳沅綰一直以來以男裝示人,父母也一直叮囑不要透露是女子的身份。今日母親一句話便說與張道長。實在是令自己不解。

“綰兒,不必擔憂,張道長是我們多年摯友,曾救過我們

”柳父走到自己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綰兒,可否讓貧道為你把把脈。”張道長笑著朝柳沅綰講道。柳沅綰望向父母,不知所措。

柳母朝自己點了點頭,她便朝前走去。到張道長旁邊坐下,伸出手來

張道長拂塵一揮,一條銀線便繞在她的手腕上。隻見他將兩指放在線上。稍加思索:“綰兒脈相平穩,並無大礙。柳夫人不必擔憂。為以防不測,貧道將清音蕭贈與你,此蕭通靈,有蕭靈“阮阮”。認主之後為你差遣。貧道再傳你心法。為防身之用。你可收好了。”

麵對突然其來的寶物,柳沅綰不知如何是好

愣在原地。“還不快向張道長道謝”柳父對柳沅綰說道

“綰兒”柳夫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柳沅綰纔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多謝道長”。

片刻後,一道白光落下很快形成了一個法陣,將二人與大廳隔開。張道長後傳心法與她。

傳後,便乘仙鶴離去了。

此時,夜深了,萬籟俱寂。隻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狗吠,月光灑在窗台上,映照出斑駁的樹影。微風吹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房間裡一片漆黑,點起燭火,柳沅綰把玩著清音蕭。

隻見此蕭呈碧綠色,墜有蝴蝶。吹奏鳴曲,瞬間撥出一道光,將屋內柱子上劈出三尺深的痕跡。她用手摸了摸那痕跡。嘴角上揚,大聲笑道:“我真厲害,哈哈哈哈哈,我的武俠夢有望了。”

“大晚上做啥白日夢,吵到我了,知不知道”。一陣聲音傳來,可屋內四處無人。這可嚇到了柳沅綰,“何方妖孽,我我可不怕你……”。她一邊顫顫巍巍的說著,一邊害怕的閉上眼睛,緊緊握著清音蕭在空中來回揮舞動。

“真是笨啊,那張老頭也不知道給我找的什麼人,歪,我可不是什麼妖怪,我是這蕭的蕭靈,我叫阮阮。你把眼睛睜開,我也冇長的那麼不堪入目吧。歪”。

見柳沅綰絲毫冇有聽她講話,便飛到她身邊。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她把眼睛睜開。

柳沅綰睜眼抬頭,隻見一個渾身散發著金光,隻有巴掌大個的白色小熊奮力的煽動翅膀,飛在空中

自己還未開口,那小熊便從空中掉下來,落到了桌子上。“不好意思,吃太多了,翅膀承受不了

“就是你嚇唬我吧。”柳沅綰一邊說著一邊把小熊從桌子上提了起來,放在手中觀察了起來

“大膽,你這人如此無禮,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小熊鼓起腮,頭轉向一邊。雙手叉腰,實在可愛。

“失禮了阮阮前輩。”一邊說著一邊不由伸出手摸了摸阮阮的頭。阮阮怒火中燒,用小手撥開柳沅綰的手。跳到桌子上,觀察起四周

柳沅綰則在一旁看著阮阮。

突然“咕~”的一聲,打破了這份尷尬。“呃,我餓了,那個有吃的嘛?”。阮阮揉著圓鼓鼓的肚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哈哈哈,有,我帶你去。”柳沅綰抱起阮阮

朝膳房走去。

阮阮一路上一直抱怨:“啊啊啊,路怎麼這麼長,能不能走快一點點鴨,我好餓啊。”。

“快啦,快啦,堅持一下。”柳沅綰無奈便跑了起來。終於到了膳房。阮阮立即從她的手中飛出,待柳沅綰推門進來後,隻見阮阮抱著肚子。周圍全是空著的盤子。“真不錯,你家廚子手藝不錯啊,我很久冇吃過這麼好吃的桂花糕了。”阮阮抬頭慢悠悠地說道。

柳沅綰一時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阮阮見她久久愣在原地,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太餓了,一時冇控製住。”阮阮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無妨,明日我再做一份,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隨後帶著阮阮穿過庭院回到了臥室。

躺在床上,阮阮興許是有些無聊,便與柳沅綰聊起過去。卻不曾想柳沅綰在阮阮的嘮叨下漸漸睡去。

次日,上學堂竟遲到了。太傅雖不解,但也不得不罰她。讓其將水缸裡的水打滿,以示懲罰。

雪後園林霽色新,銀裝素裹滿乾坤。柳沅綰肩上擔著扁擔,正朝井邊走去。

此時阮阮出現了,“我幫你教訓他

”還未來得及製止

阮阮已飛入學堂內。當她趕到時,隻見太傅抓住阮阮來回打量。

柳沅綰快步向前走去,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還未開口。太傅便將阮阮遞給了自己。回頭講道:“收好了,君子論跡不論心,將水打滿便回去上課吧。”

說罷,太傅轉身離去。此時柳沅綰才注意到,他腦後頭髮禿了一片。

“這是”

“哈哈哈哈哈,這老頭還挺厲害,要不是我法力未恢複,我早就把他頭髮剃完了。”阮阮從她手中飛出,在前麵朝著離開的太傅比劃了起來。

見此,柳沅綰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挑起扁擔打水去了。打滿後,隨著鐘聲響起。朝學堂內跑去

“還好,這次冇遲到。”柳沅綰氣喘籲籲。“好了,我要先睡會。”阮阮打著哈欠,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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