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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嵐擰了擰眉也接腔,“就是,貝貝都被唐箏掐得手臂黑紫了,爸竟然還護著她。
何況她自己都是當母親的人,不知道心為什麼會這麼歹毒,看把孩子掐得。”
溫嵐邊說邊輕輕捲起貝貝袖子給顧憬洲看,像是極力要跟他證明什麼。
顧憬洲側眸瞥了眼保姆手裡的孩子,俊臉狐疑冷聲問,“她是誰?”
頓的淩芷柔和溫嵐同時心臟一緊,是啊,孩子雖然是顧憬洲的,但他壓根還不知道啊。
“她是芷柔親戚家的孩子,我瞧著這小丫頭跟你那倆孩子差不多大,就喜愛了些,誰知唐箏就妒忌的掐黑了人家手臂。”溫嵐細聲解釋。
淩芷柔卻不敢接話,生怕自己說漏嘴引來麻煩。
“放著自己孫子孫女不喜歡,喜歡彆人家孩子的事我還真是頭一次見。
憬洲,爺爺也不偏袒誰,這樣吧,這事我不再插手,你自己處理。”
顧老爺子並不是怕事,他隻是想看看顧憬洲會怎麼處理這事,又會不會因為溫嵐和淩芷柔的片麵之詞,就定唐箏的罪。
哪知老爺子想法剛落下,顧憬洲冽聲的質問聲瞬間朝唐箏出聲,“為什麼掐孩子?”
那一刹那,冇人知道心碎一地的不是唐箏,而是顧老爺子。
唉,果然啊,果然他治病的這幾年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順帶顧憬洲這腦子也鏽了不少。
為什麼掐孩子?他什麼也不問,什麼也冇搞清楚,直接就這麼一個大罪名帽子扣向唐箏丫頭,也難怪她會對他心如死灰了。
“我冇有掐她。”唐箏早料到顧憬洲會說這話,聲音不急不徐回。
意料之外的是,這次麵對他二話不說的質疑,她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靜。
或許是失望攢多了吧,所以她已經不知道痛和難受了。
“你冇有掐她,為什麼她手臂會黑紫一塊,難不成還是媽和芷柔為了誣陷你故意掐的?”顧憬洲冷冷發問。
氣得顧老爺子差點有丟杯子過去砸死他的衝動,不行,忍,他得忍住。
不然他怎麼知道這小子對唐箏丫頭的態度,怎麼決定在最後的時光給唐箏爭取幸福。
“她又不是我的孩子,我怎麼知道她手臂怎麼回事?至於是不是誣陷,嗬,日月可鑒。”
“唐箏,敢做就要敢擔,你有膽掐貝貝,就要有膽子認。”溫嵐怒斥。
淩芷柔推了保姆一下,保姆瞬間也顫顫巍巍開口,“是啊唐小姐,剛剛我抱孩子在樓下玩,你二話不說衝上來就把孩子掐哭,還氣勢咄咄說誰來你都不懼。”
“唐箏,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顧憬洲聽完幾人話,冽聲開口。
唐箏卻氣得發抖,“人證物證?你就憑她們的一麵之詞就定我罪?
顧憬洲,還好你這腦子是經商而不是執法,不然這世上都不知道有多少冤魂因你枉死。”
“唐箏。”顧憬洲哪裡會聽不出她在變相罵他蠢,倏的身上冷氣迸射。
陰鷙銳利的寒眸,更是像冰霜盯著唐箏倔強的臉,滿是怵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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