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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的幕珊珊狠狠一咽嘴裡三明治,然後起身朝她走去,聲音含糊不清緊張道,“啥?勒得喘不上氣?快讓姐姐看看。”
說完幕珊珊看著她確實有些高的領口又悶聲嘟噥,“麵癱臉也是,雖說現在早上氣溫有些涼,但也用不著給你穿這麼高......我靠唐箏寶貝,你脖子怎麼回事?怎麼到處紅紅的?”
幕珊珊在微微扯開她領口,發現裡麵到處都是紅紅的印記時,急切出聲,而且急性子的她話說完後,還直接粗暴將她那高領子給拉了下來。
頓時唐箏那些紅紅的吻痕徹底暴露在她眼前,而她眉心卻直突突的亂跳。
冇見過豬跑,難道還冇吃過豬肉嗎,這分明是......
“姐姐,這是蚊子咬的呢。”唐箏可冇忘記薄夜宸交代過她的話,所以臉不紅氣不喘解釋。
但幕珊珊又不是傻子,哪裡會看不出她這些紅印是為何,氣得險些龜裂,“箏箏,你告訴姐姐,昨天大哥哥幫你洗澡時,是不是......”
操,幕珊珊話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唐箏現在就是個孩子,所以她到嘴邊的話又硬是給嚥了下去。
隻不過她真的冇想到麵癱臉這麼禽獸,還說什麼不會對三歲心智的唐箏有想法,我呸,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說得真是一點都冇錯。
她敢發誓,唐箏寶貝這脖子上的草莓印如果不是麵癱臉給她洗澡時種上去的,她幕字都可以倒過來寫了。
畢竟那種血脈噴張的畫麵,除非他冇用纔會對唐箏寶貝冇非分之想。
但天殺的,人家現在就是個孩子,孩子啊,他怎麼下得去魔手?
該死,幕珊珊壓根不敢深想薄夜宸和唐箏在浴室令人麵紅耳赤的畫麵,肯定曖昧至極。
“是不是什麼?”唐箏天真看向話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的幕珊珊,稚聲問道。
那無害不諳世事的樣子,就像一張純淨的白紙,彷彿任何過分的字眼在她這裡都是褻瀆。
幕珊珊被她看得直頭皮發麻,雖說她性子大咧不拘小節,但說實話,這樣的唐箏,嚶嚶嚶,她招架不住。
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現在就想知道麵癱臉到底是如何獸性大發把她折騰成這樣,“箏箏,你跟姐姐說實話,昨天大哥哥幫你洗澡時,他是不是把你摁在牆上親了?”
在幕珊珊的認知裡,如果薄夜宸冇把人摁在牆上親,她脖子上根本不會有這麼多草莓印。
而且從那些印記深淺不一的程度看,就足以知道麵癱臉當時有多瘋狂。
可唐箏不明白她心思,仰頭天真嘀咕,“摁在牆上親?大哥哥為什麼要把我摁在牆上親?我是他的新娘子,他抱著我親就可以啊。”
幕珊珊:救命,她快崩潰了,誰來救救她?
“姐姐,你怎麼了?嘴疼嗎?不然怎麼抽來抽去的?”唐箏見幕珊珊嘴角抽搐厲害,揪緊小眉頭髮問。
幕珊珊則險些身子往後一個仰躺,“算了,忘了你現在就是個孩子,我還是問麵癱臉去吧。”
“問我什麼?”突然,後麵一道低沉男音響起。
刹的幕珊珊嘴快接話,“問你是不是把唐箏寶貝摁在牆上親了?”
可,隨之而來是她腦袋被隻有力大手重重一敲,再然後是她慘兮兮喊疼的嗷嗷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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