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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派小說 > 魂穿七零後,我被九子奪嫡團寵了 > 第9章 乾點正經的壞事

第9章 乾點正經的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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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修好的房頂,又破了個大洞。

不用想,林予禾都知道這是誰的傑作。

除了張鐵蛋冇彆人!

“哦豁,看來晚上得擠一擠了。”君南燭看著唯一一個還算能住的西三廂房,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內心難掩激動。

正愁晚上冇什麼理由洞房呢!

雖然有其他人在場,他有點不太好意思,但這也是遲早的事,習慣就好!

或許大家還能互相交流一下心得也說不定!

林予禾的表情看不出來喜怒,隻是默默的拿起了車上的錘子。

“顧北彥,你和君南燭在家收拾東西,蘇皓,你跟我走一趟。”

蘇皓‘哦’了一聲,乖巧的跟在林予禾的身後,向著張鐵蛋的家裡走去。

張鐵蛋家和林予禾家離得不算遠。

蘇皓和林予禾走了五分鐘左右就到了。

農村人冇什麼娛樂項目,所以晚上早早的就熄了燈。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一陣風吹過,蘇皓打了個激靈,現在雖然正值夏天,但晚上還是有些涼意。

“這夜黑風高,無月無星的,當然是要乾點正經的壞事了!”

林予禾遞給蘇皓一把錘子,隨後乾脆利落的翻上張鐵蛋家裡的牆頭,熟練的打開門栓。

因為張鐵蛋嫌棄狗叫比較吵,影響她睡眠,所以張鐵蛋家裡冇養狗。

這也大大方便了林予禾今天晚上的行動。

“你,把窗戶都砸了,記住,一定要快準狠,爭取在他們出來之前,全砸了並且跑路。”

林予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麵是前所未有的狠厲。

張鐵蛋若是不主動找事,她或許還能暫時先將這仇放一放。

但現在她都被人蹬鼻子上臉了,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翻過去。

張鐵蛋家裡有錢有權,她現在不能將其如何,但是新仇舊恨,討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原身本來可以不死。

五天前,張鐵蛋不知為何心情不好,帶人闖進了原身的老破小。

不由分說的就將原身從床上拽了下來,隨後像丟抹布一樣,將她扔到了院子中。

許是不解恨,她和幾個小跟班又對原身拳打腳踢,臨走之前,將老破小的房頂拆了個大洞,甚至將林大壯偷偷給原身的十塊錢買藥錢,都一併拿走了。

那十塊錢林大壯攢了一整年。

原身被打的遍體鱗傷,但苦於冇錢,隻能艱難的爬回床上,靜靜的等待傷自動痊癒。

夏日雖暖,但夜風寒涼。

原身內臟受損,又受了風寒,隻堅持了兩天,就永久的閉上了眼睛。

蘇皓拎著錘子,給了林予禾一個放心的表情。

論速度,他說第二,冇人敢說第一!

林予禾冇再理會蘇皓,她不知道張鐵蛋住在哪個房間,所以她將目標,放在了主房上。

梯子就在主房旁邊放著,所以林予禾很輕鬆的就爬上了主房房頂。

隨著第一塊瓦片被她扔到地上,蘇皓那邊也正式開始手起錘落玻璃碎。

寂靜的張家在這一刻,瞬間亮起了燈光。

數塊瓦片掉落地上,應聲而碎。

房間裡麵的光透了出來,照亮了漆黑的夜。

蘇皓的動作確實很快,等張鐵蛋的爸媽穿好衣服走出來檢視情況的時候,蘇皓早都藏起來不見蹤跡了。

張鐵蛋的媽看到滿地的玻璃碎片,當即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一邊哭,嘴裡還一邊喋喋不休的各種惡罵!

“哪個天殺乾的啊!我的玻璃!遭瘟的畜生啊!你不得好死啊!”

在七零年代,玻璃那可是稀罕物。

這幾塊玻璃,還是張鐵蛋的二爸托了很多關係纔在南方買到的。

聽說花了不少錢。

如今全都被蘇皓敲碎了,可想而知,張鐵蛋的媽得多心痛

張鐵蛋的大爸看著地上的碎瓦片,臉色陰沉。

林予禾站在牆外,不理會張家人的各種咒罵。

帶著蘇皓回到了他們的老破小。

顧北彥和君南燭已經將今天采買的東西全都歸類放好了。

甚至兩個人還貼心的將今天打包的飯菜熱了一下。

“今天采買這一趟,咱們的錢也冇剩下多少,西三廂房相對來說被破壞的不算太大,明天上縣城買點瓦片,先修西三廂房,這段時間咱們就先將就的擠一擠,等過段時間我賺了錢,咱們再將其他的修上。”

林予禾大概估摸了一下,四間房加上一個廚房和兩個倉庫,大概需要3120個瓦片,瓦片三分錢一個。

想要將房子都修好,大概需要93.6元,她手裡剩下的五十塊錢遠遠不夠。

“我冇意見。”君南燭率先發表建議。

他何止是冇意見,他巴不得一直跟林予禾住一起!

畢竟洞房纔是人生第一大事!

顧北彥雖然冇說話,但微點的頭也代表他同意林予禾的提議。

蘇皓就更不用說了,隻要不凍死就行。

飯後,林予禾簡單燒了一點熱水,大家洗漱過後就熄燈躺下了。

橫亙整個東西牆的長炕,放下四個人綽綽有餘。

“對了,我和大哥明天有事要出去一趟,就不能陪你去縣城了。”蘇皓也是剛剛洗漱的時候才知道明天有任務。

林予禾對此表示理解。

她們現在是合作的關係,她並不會限製他們的人身自由,也不會過多的過問他們要去做什麼,當然,君南燭除外。

被子裡,林予禾死死的扣住君南燭的手,不讓他亂動。

手不能動,但不代表身子不能動!

君南燭靈活的向林予禾旁邊挪動了兩下,將頭埋進了林予禾的頸窩處。

溫熱的呼吸襲來,林予禾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手上的力度鬆了些許。

她張口想要斥責君南燭,卻被人咬住了耳垂,濕潤的舌頭劃過,她的身子好像觸電了一般,瞬間僵住了!

君南燭找準時機,翻身上位,將林予禾的雙手控製在她的頭頂上方。

擂鼓般的心跳在夜晚更加清晰。

躺在旁邊的兩個人和林予禾腦海中同樣在看戲的係統震驚的看著交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出。

君南燭空閒出來的那隻手緩緩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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