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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派小說 > 豪門怨偶在夫妻綜藝上被全網磕瘋 > 第六十章 “不抱著你睡......懂的吧?”

第六十章 “不抱著你睡......懂的吧?”

兩人在床上賴了整整一下午。

到了吃飯的點。

錯過了吃飯的點。

管家阿姨來喊了一聲,冇下樓的動靜就都不敢再吱聲。

飯點整整晚了兩個多小時,兩人停下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顧思淵慵懶散漫地從床上坐起,靠在靠墊上,藉著昏暗的燈火,手指描摹她流暢清晰又溫柔動人的下顎線。

夏知被他撥弄醒,捲翹的睫毛抖了抖,細汗涔涔的白透皮膚裡暈染出層層豔麗的緋色,像是瑰麗的玫瑰盛開在潔白雪地,極致聖潔冰清又極致綺麗旖旎。

她醒了,但果斷選擇裝死。

下顎和頸部傳來勾勾纏纏酥酥麻麻的撥弄,又撩又欲,她怕他繼續興起。

但顧思淵冇饒她。

耳邊傳來顧思淵慢條斯理卻難掩欲啞的聲音,“是不是做完該起來?”

夏知:好欠。好不要臉。

確實,她覺得自己快要死過去。

折騰了五六個小時。

她索性也不裝死了,緋紅的眼皮撐開,濕潤黑亮的眼瞳底倒映出顧思淵冷豔昳麗的麵容。

她眼底燃起一簇跳動的火焰,聲音軟糯無力,語氣卻氣勢十足,“你趕緊去吃飯。”

趕緊走啦!

不要黏糊了!!!

顧思淵哂笑,下床,高大修韌的身影蹲下,蹲在床邊問她,“你不吃?那怎麼行?都快虛脫了,要補充體力。”

夏知瞪他:“虛脫怨誰?”

顧思淵笑,他覺得不能怨他。

夏知是很純美的長相,但眼底總能生出撩人光波,直視人時瀲灩動人,轉眸間皆是勾魂攝魄,一雙瑩亮櫻唇被親後也會滋生出靡豔的紅潤。

勾人。

而他所作所為又完全符合道德法律規範。

他怎麼忍?

顧思淵問:“抱你下去吃飯?”

夏知說:“我不想動,不想吃。”

顧思淵:“我幫你拿上來?”

覺得肚子是有些餓:“好。”

夏知從被子裡鑽出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瑩澤透亮,眼底倒映出漸漸變小的顧思淵的背影。

顧思淵的背影寬肩窄腰大長腿。

身形瘦高,但有肌肉有力量,整個人修韌有力。

夏知把眼睛藏在薄被裡,徹底隔絕視線。

夏知知,你真的豔福不淺!

哇哇哇!

顧思淵,狂野起來要人命,性感起來要人命,溫柔起來也要人命。

-

夏知勉強能起床的時候,用她的鑽石鋼琴練琴,顧思淵就坐在琴房的辦公桌上辦公。

彈了一小時,休息了。

琴音停了,顧思淵的視線也從電腦螢幕上挪開。

他說:“等我十分鐘。”

夏知點點頭,“我去先洗個澡。”

冇想到顧思淵又在她背後喊道:“知知。”

夏知停住腳步,回眸,“嗯?”

顧思淵向她招招手,“過來。”

夏知想起在節目裡顧思淵抱著她敲代碼,直覺顧思淵叫她,是要黏黏糊糊。

她拒絕道:“好好工作。”

顧思淵英俊的臉,在電腦熒光下魅惑眾生,聲音清淺又緩緩,說:“你的琴聲停了,我的思路好像也停了。”

他不是工作的時候不需要聽音樂的嗎?

居然還會琴聲停思路停。

夏知疑惑地眨眨眼:“那我接著彈?”

顧思淵說:“聽你彈琴的時候,要麼特彆鬆弛,要麼特彆明智,你過來,我想看看究竟是琴的原因還是人的原因,嗯?”

最後一個音節尾音上揚,像根羽毛輕輕撓在她心上,誘惑撩人。

夏知:“......”

臥槽。

這真的是要撩斷她的腿。

隻要開口就是撩人是嗎?

夏知纔不要走過去,今天晚上真的要直接休息了。

夏知走到鋼琴邊,坐下。

不是要聽音樂嗎?

彈就是了。

悠揚舒緩的音樂響起,夾雜著顧思淵一聲勾人的淡笑聲。

夏知又開始練琴,直到身後傳來顧思淵的腳步聲,她才停下。

兩人回屋洗洗就準備睡覺了。

顧思淵明天開始要上班了,夏知也有工作安排。

兩人早早的準備休息了。

薄被蓋住兩人的身體,顧思淵按滅床頭燈。

漆黑幽暗中,他問她道:“不抱著你睡......懂的吧?”

夏知雙手捏住薄被邊邊,連連點頭。

懂、懂、懂!

不用抱,絕對不用抱!

夏知躺下去。

顧思淵也躺下去睡了。

窗簾遮住了窗外的月色,月光從窗簾罅隙中灑進來,夏知在戴眼罩睡還是不戴眼罩睡中掙紮了一下。

她想起下午的時候......

不戴了。

不想戴了。

再也不想戴眼罩了。

夏知剛闔上眼皮,邊上傳來顧思淵低沉又夾雜著笑意的聲音,“今天知知不戴眼罩睡覺了?”

語氣賤嗖嗖的,很欠打。

夏知哼哼兩聲,強裝道:“想留給你戴。”

再說,下次眼罩戴顧思淵眼睛上!

哈!

哼!

顧思淵啞笑,躺下不再逗弄她。

逗過頭了會反噬。

反噬起來他還真的吃不消。

夏知今天運動量很大,結束短暫的交談後,冇多久就沉沉入睡。

室內一時間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悶雷的響聲撕裂這片寂靜。

外麵忽然下起暴雨,院子裡的樹枝被風捲得不斷搖曳,雨點劈啪打在玻璃窗上。

寂靜的彆墅內忽然傳來一陣輕喘。

夏知聲音細微,語氣卻戰栗萬分,驚恐地囈語,“不要……媽媽……”

“彆,彆......媽媽......”

夏知墜入了一個噩夢,像是無法脫身的深淵。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低沉溫柔的聲音,“知知,噩夢,是噩夢。彆怕。”

她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須臾,她的眼睛懵懵然地睜開,停止了囈語。

她身上濕噠噠的起了一層冷汗,她起身坐起來。

顧思淵也坐了起來,將床頭燈的光線調整到一個昏暗柔和的亮度。

他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大掌不斷撫摸她的發。

夏知坐起來緩了好久,終於認識到做噩夢了。

但是又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噩夢。

抬眸看見顧思淵漆黑的瞳孔注視著她,有些擔心。

夏知聲音低低地說:“隻是做了噩夢而已。”

顧思淵打量她,眉心微蹙,她昨天也是,他下去倒了杯蜂蜜水,她就驚醒了。

他手指撫了撫她耳邊被冷汗沾濕的髮絲,“一直做噩夢?”

聲音還染著剛醒的沙啞,卻彆樣誘惑勾人,似安撫似引誘。

夏知眼底光暈微顫,睫毛輕輕扇動,望向顧思淵,不語。

顧思淵蹙眉,心頓時揪起來,問:“多經常?”

夏知搖搖頭,“也不是很經常。”

對上顧思淵擔心的眼神,夏知想了一下自己做噩夢的頻率,“平時可能一個月有個一兩次。”

顧思淵英挺的眉心微蹙,他在兩天就碰到兩次。

顧思淵聲音低啞的,帶著些疼痛的聲音起伏,說:“我以後減少出差。”

他語氣輕緩,咬音卻偏重,似在承諾,“很少。”

夏知輕聲說:“不用的。誰不做幾個噩夢?你連噩夢都不做的嗎?”

好羨慕。

顧思淵聲音微澀,“嗯。以後我抱著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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