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大門看著隱隱有要倒塌的趨勢,搭配上暗沉的天空和蕭條的景象怎麼看怎麼都昭示它的不祥。
“……”提著包袱的少女眼角一抽,低頭看向心虛轉過頭的黃色狐狸,“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她特意在“好地方”這三個字的字音咬得很重。
狐之助可憐巴巴的看向她,“抱歉大人……我不這樣說,您根本就不會過來。”
簌曦:這個確實是事實。
“要怎麼進去?首接推開大門嗎?”
簌曦連忙轉移話題。
狐之助支支吾吾半天,纔回答她,“大人……我覺得可能有埋伏……不然晚一點兒在推開門。”
簌曦不以為然,“沒關係,埋了就行。”
狐之助:“……”她上前推開門,大門發出牙酸的聲響,大門緩緩被推開。
此時,幾道身影竄了出來,刀風向她襲來,狐之助發出尖銳的鳴爆。
“噌——”灰撲撲的鋤頭與刀劍相撞,極其硬的程度使得對方的本體上出現了裂痕。
簌曦手腕一轉,揮舞著鋤頭,把偷襲的刀劍男士全部鋤飛二裡地,而她一身白衣,纖塵不染,安安全全的站立在原地。
驚呆了狐之助。
她嘖嘖兩聲,收起鋤頭,“真是菜雞。”
狐之助嚥了咽口水,看著愈發重傷的刀劍男士,它麵露哀求,“大人……在此之前,可以為他們手入嗎?”
“呃……手入?”
簌曦聞言,怔愣片刻,她眨巴眼睛,誠實開口,“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清楚,你也知道我隻是路過這裡,然後就被你們忽悠來了。”
狐之助:“……”“如果手入等於治療的話,我很擅長的。”
她瞧著石化掉的狐之助,笑眯眯的盯著它說,“隻是手段有點殘暴。”
狐之助欲言又止,但是看著院子裡奄奄一息的刀劍付喪神咬咬牙道,“可以這樣說……請大人為他們治療。”
“啊……那就好辦了。”
簌曦眉眼彎彎,踱步向前走去,從袖口摸出白色的小瓷瓶,大拇指抵在瓶口的木塞子,用力撬開了瓶口。
狐之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簌曦隨機選了一位幸運的刀劍付喪神,揪住他的衣領,在他怒視的眼神之下,用力掐住對方的臉,把藥劑強硬的灌入對方嘴巴裡。
不管灑出來多少,簌曦硬是灌完了才鬆手,順手把瓷瓶丟到地上。
對方被嗆得連連咳嗽,眼角泛紅,眼淚狂飆,緩過勁來後,來不及說一句話,被簌曦一個手劈劈暈。
對於其他的刀劍付喪神她如法炮製,一視同仁,二話不說,就把他們埋進地裡,就露出一個頭來,她順手也把他們的本體埋進了地裡,預留出劍柄。
狐之助傻眼:“大……大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忘記告訴你了,我之前是掌管花草樹木的女仙。”
簌曦停下手裡的動作,鋤頭握在手裡,笑容燦爛,“主要呢是種植各種各樣的藥草,對於惹到我的人,我一般喜歡種到地裡。”
狐之助:?!!!
“好了,開玩笑的。”
她挺首起腰桿,抬手拂去耳邊的碎髮,另一隻手拿著鋤頭,目光掃向狐之助,“你冇發現這裡的靈氣很充沛嗎?
埋在這裡,算是讓他們自己自愈。”